少年子弟江湖老

燕子楼的千年加速度

之前写“未远的长安哀殇与记忆模糊的燕子楼”,是想写给认识的不认识的路过的盆友看看,是我个人的意识输出,但也是我反思多年的一点点小心得。

但是人微言轻,尤其废话生硬,看官并不算多,失望之余更多的是陷入进一步的反思。

也就是大家对于国朝问刑条例之下的自由意识与道德衡量的把握究竟是怎样看待的。

国朝问刑条例是一道明线。在这下面,有西方古典式的思考方式,有东方传统理学式的思考方式,也有中西文化交汇后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下的思考方式,更有因为资社的鄙陋而产生的充满人文主义关怀的思考方式。

但是不管是哪种主流思维走向,总是要极力标榜一个正确的善良的强大的和蔼的温暖的概念。

但是与之相反的存在呢?

我不知道。反反复复间,我分不清闹不明,直接在厌恶自己的时候看到,也用自己这个镜子照到这样的存在。

因恶知善,赖到泥地蒙住眼里之前,总还有向往那样的正确善良和蔼温暖的

因为要标榜,所以不可以模糊,不可以语焉不详,致使理学之下出了一栋栋节烈的牌坊。资本之下罗列了一本本名人传记。

有了影片立了传记,人的好善好色好风尚的心,催的趋之若鹜。

做到的人有了里子有了根本,做不到的人也想要个样子。

到后来,里子太苦太难,人就丢了里子,都去做那个样子。

我对白乐天其人的好感就由此败光的。

我对乐天不甚了解,在初中时候知道燕子楼和诗事件之后达到了写作文即使跑题必定要带上他骂两句方才解恨,自然不愿意多做了解。虽然失之公道,但是我这个面子要嚷的大家都知道,才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但是在步入新媒体时代之后,竟然动摇了我对白居易的看法,燕子楼和诗之事可恶,但是白某人也不过是被无知的我抓了个典型来憎恶的,人性之根本又不是从他白居易身上来的。你与写诗的白有什么不同吗?这样的恶心揣测。

面子之下,相互的熬煎。看谁先跳出红尘,谁先练就金刚心,谁先沉沦多重地狱,谁先迷失永堕畜生道。撕咬的难看了,竟是连体面都不顾惜了。

如今哪有岁月碾落因果花化土为尘来做遮掩?躲得过那一时间的蒙昧便逃不开后半生的诛心。若不曾被诛心,这就是瞎了一世了。

尽去主持公道吧,尽去伸张正义吧,到底公道与正义早就不在了。

所幸人间总还有那颗净无瑕秽的琉璃心。

只是,我如今的样子,我执深重,不一定有机会能照见这颗心了。但是我还是希望自己可以以尽可能的温柔去对待去拥抱,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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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附上明代无际法师的心药方

大师谕世人曰凡欲齐家、治国、学道、修身、先须服我十味妙药方可成就。何名十味?

慈悲心一片 好肚肠一条 温柔半两 道理三分 信行要紧 中直一块 孝顺十分 老实一个 阴骘全用 方便不拘多少

此药用宽心锅内炒,不要焦,不要燥,去火性三分,于平等盆内研碎。三思为末,六波罗蜜为丸,如菩提子大。每日进三服,不拘时候,用和气汤送下。果能依此服之,无病不瘥。

切忌言清行浊,利己损人,暗中箭,肚中毒,笑里刀,两头蛇,平地起风波。以上七件,速须戒之。

以前十味,若能全用,可以致上福上寿。成佛作祖。若用其四五味者,亦可灭罪延年,消灾免患。各方俱不用,后悔无所补,虽扁鹊卢医,所谓病在膏肓,亦难疗矣;纵祷天地,祝神明,悉徒然哉。况此方不误主雇,不费药金,不劳煎煮,何不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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